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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 “比范冰冰还漂亮?”


傅一航这才恍然大悟过来,点点头:“谨遵太后懿旨!”

太后听见这句‘谨遵太后懿旨’,有点意外,衣袖掩住小嘴发出闷笑声..一双桃花眼微微弯曲,倒有几分可爱。

陆明溪挑了挑眉,心里有些不爽,这太后深居宫内,没男人陪着,也不用见到一个男人就这样放浪吧..

太后抬眼看看两位,似乎觉得这样有失礼仪,便停住了笑声,摆了摆凤裙,说话正经了起来:“你这孩子,左右尊卑倒是分的门清,压住自己的天性干嘛,以后无须跟本宫居礼。”

傅一航见陆明溪脸色不高兴,当下哪敢接话,只能装虚弱,微微点头。

太后玉手掀起茶碗 轻轻抿一口 淡淡红唇留在上面:“一航,你那小脸长的真俊..与我在书中读到过的君子一般好看,陌上人如玉,君子世无双。”

“嗯...准确来讲,是这样的!我无法否认!”傅一航耳朵听着,心里美滋滋地点点头。

“堂哥真是脸不臊,心不跳啊。”陆明溪微微眯眼,手里拿着方巾往他脸上一抹:“我给你清醒清醒!”

哎哟——

傅一航的脸被他当搓衣板用...

“哎——明溪你这是作甚。”太后抬手拦住他:“一航现在需要休息,你莫要跟他嘻闹..不懂规矩..”

陆明溪攥紧拳头,这女人一口一个一航叫的,刚刚见面怎么跟认识了八辈子的老情人一般,真是可笑:

“姑妈,你也知道堂哥现在需要休息,您一个女人家在这里,我怎么给他宽衣解带啊..”

太后脸蛋微微一红,想想是这个道理,与陆明溪闲聊几句后,便转身离开了车厢。

现在硕大的车厢内就剩下两人

“堂哥!”陆明溪露出鄙夷的微笑:“让我来帮帮你吧!”

“别别别——堂弟,我不热...不脱!”傅一航苦笑着,可身子被扎了针,丝毫动弹不得。

“别动!我给你用热毛巾敷一敷,你刚淋了雨。”说着陆明溪抬手擦拭着他的大腿部位:“我也浅学过医术,你身上的余毒得需要按摩来驱寒..”

陆明溪坐在他肚子上,小手搓了搓待有了温度,在他的胸口上不停地揉搓着,再倒一些药酒洒上去:“忍忍嘛,一会你就会觉得全身上下都是滚烫的...嘿!”

傅一航只得摊开手,任由他摆布,不过这小堂弟的手法确实不错,被他揉上这半个时辰,全身血液被打通一般,一点疼痛感都没有了。

“堂弟,你这手法不错吗,那里学的?”傅一航舒服的哎呀哎呀叫..

“从花魁楼的小倌那里学滴吖!”陆明溪抡起小手擦了擦额间的汗珠,身子一前一后的晃动着。

“...........小倌是什么鬼?”傅一航满脸黑线

不过这套/动作在现代的技师房里见过...而且还一模一样!

“别..别动了!”傅一航吞吞喉,难为情地看着他。

“这才刚刚开始呢,起码还有两个小时才结束!”

陆明溪加把劲的揉搓着,伴随着药酒的作用,把胸膛搓的又红又烫...

车厢晃动着 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响——

“我说你别动了...好难受啊..”傅一航捂住脸,他的耳根已经泛红。

陆明溪疑惑地坐直身体,小腰扭了扭 :“我是坐在你肚子上呢,你想什么呢堂哥?”

“你这样把屁股扭来扭去,谁受得了啊!”傅一航‘操’一声“快从我肚子上下去..你裤裆好热啊!”说着抬手推他下去。

“噗呲”陆明溪偷偷一乐,从他身上起开:“原来堂哥是有反应了吖!”

“........不是”傅一航脸色微冷,起身整理了下衣襟,把胸前的钢针拔掉:“我只是在想太后此次让我去宫里,到底是想干嘛?吃葡萄吗?我可不信!”

“她寂寞了呗”陆明溪搓了搓小手,懒懒看他一眼:“我在你肚子上坐坐你都受不了,这太后长的倾国倾城,若是在你耳边碎碎几句,恐怕你心都会掏给她!”

“你胡说什么..”傅一航伸了个懒腰,拿起桌前的剑微微蹙眉:“她刚才抱着我的剑进来的,是不是对此事产生了怀疑...”

“什么怀疑?”陆明溪侧头:“你是不是背着我又去做什么事?”

“嗐——我的傻堂弟。”傅一航搂过陆明溪的腰,坐在自己大腿上:“你以后别动不动跟太后顶嘴,若不是你这脸蛋生的好看,早杀你千百回了。”

“(ˉ▽ ̄~) ”陆明溪满脸不屑:“我要提醒你的事可别忘了,后天进宫,就你这副模样,可不要跟太后走的太亲近,更不许提诗。要是宫里的人知道你文武双全,日后可就麻烦了!”

傅一航下巴在他小脑袋上摩擦片刻,淡淡道:“我只是个粗鄙之人...那懂什么提诗啊!”

陆明溪侧坐在他腿上,仰起小脸与他对视:“你知道就好,堂哥,我没在你身边,你一定要保护好你几系。”

奶声奶气的...

傅一航轻声笑笑,抬头看向窗外..

— — — — — —

夜幕降临,出城游玩的贵妇多数返回,京城长街上飘着细雪,楼宇飞檐盖满了白雪,禁林军列阵在前,百姓们恭送太后的车辇返回宫内。

锦绣长街上彩灯高挂,万人同堂齐聚于此,南来北往的商贩络绎不绝,是京城的龙头地段,甚至超过了任何一个王朝,在整个天下都称得上一等一的庞然大物。

街坊百姓自然是不知道池林遇袭一事,但是缉察司门口有悍匪跑去闹事的消息,倒是惹得满城风雨,谁人这般的虎胆,竟敢跑去‘枭雄收割地’闯一番!是不要活了吗?

不过这个消息一经涌出来,江湖上那些说书门客又有钱赚了,让吟书阁的新书有卖点..老叶除了平时帮着傅世子打探消息外,他还有个爱好,就是去财神楼做说书先生!这也是他的一份爱好,比去花魁楼喝花酒还有趣!

市井上的百姓便把这悍匪勇闯缉察司的事,作为饭余茶后的闲谈...

不过在当地人看来,这个胆大包天的江湖贼子只是去缉察司兜了一圈,倒也没伤到谁,就是骂了一句娘也不算啥。王伟回缉察司询问一番,只是吩咐佰卫把人给揪出来即可,并没有大张旗鼓的掘地三尺,没气急败坏实在跌份儿,当务之急还是去追查那个神出鬼没的刺客。

王伟确实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但这件小事却没有结束,因为有人从中察觉到了蛛丝马迹,却没有如实禀报上官...

— — — — — —

天色渐晚,朱雀长街之上,一匹骏马飞驰而过,在翰林书院的附近停下。

缉察司的副使李非白,携带官刀翻身下马,手上提着红色礼盒,就跟逢年过节一般进入了一间楼栋。片刻后,民宅后方的一个挑着扁担的伙计,竹筐里放着一叠白色的宣纸。

伙计挑着扁担进入翰林书院的后门,轻车熟路地来到翰林书院深处的一栋庭院外,和门口驻守的侍卫打个眼色,便进入了清闲的宅院。

宅院内宽敞装扮素雅,像一种文人雅士隐居的地方,院内小桥流水...旁边有一颗硕大的樱花树,粉片被白雪包裹住,羞涩地低下头去...

白雪与粉片融合在这片冬景之中..

樱花树上挂着一副美人的图卷,旁边小石台上放着文房四宝,看这幅画应该有些时日了,纸角有些泛黄,不过画中的女人却是栩栩如生,即便宣纸泛黄也能看清她的美丽的五官与婀娜的身姿

小雪如盐粒一般撒下来,身穿白袍的周明王,在樱花树下持笔,给画像上的美人添上几抹神韵,只是画着画着便停下来笔,轻轻蹙眉,又重新开始勾勒起毛笔。

刘艺杰放在肩上的扁担,把宣纸放在小台前,并没有发出声响在一旁候着。

周明王苏文自幼博览群书,五岁便作出一副《百年图腾》而得名,深受宫内的妃嫔喜欢,他所画的皆是绝世佳品,特别是擅长画一些美人,画的惟妙惟肖,常听人说他一副佳作,就是百万两黄金也难求!

前朝的史乱之争,不少皇子命丧于此,他与苏慕白本是同父异母的直系帝王嫡子,所以免遭苏慕白残害。

苏文的性格本就是淡泊名利的雅士,对于那些王权争位的事,他压根不感兴趣,久而久之便不去上朝,做起了一枚逍遥散王,在翰林书院成了一名教书育人的夫子,从此不问朝事!

外界的流言蜚语多,有的说他胆小怕事,有的说他应该做夏朝的天子..也有的人说他扮猪吃虎!不过这帝王家的事,本就不该由百姓来掺和,顶多茶余饭后,无聊时闲谈一会...至少人家兄弟之间表面相处的很和蔼。

刘艺杰摸了摸下巴,看着树上挂着的画卷,保存完好并无瑕疵,落笔结尾处,留下了周明王府的印章,看来苏文十分爱惜这副佳作!

不过这苏文孤傲,眼界高就不说了,至今只画美女不画丑女!而且还得过他眼的,就拿现代的范冰冰来说!范冰冰在他眼里也算姿色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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