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白甜的姑娘是好。
但你要跟她共事，她会坑的你回家叫娘。
可如果你不喜欢傻白甜的姑娘。
只能说明，你痿了，且老了！
——取自天地无上圣魔，张魔神《我的日记》第四千三百二十九篇
“宗主！”
小圣山上，熟悉的叫喊。
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后，正在脱裤子的张莫，尴尬的看着杨硕直接冲了进来。
呃……
你能不能敲一下门。
现在的杨硕是仗着他的“宠爱”，越来越没规矩了。
张莫正准备“训斥”他几句。就听得杨硕连声道：“宗主，人带回来了。冷缪还有卫江等人，全部带回来了。”
张莫立马穿上裤子，他当然也知道这是很重要的事情。
别的不说，这些人就算是当人质也不错。
看在这些人质的份上，云扇公子也不敢再来强攻了吧。
“走，去看看！”
杨硕在前面带路，张莫大步走在后方。
正端着水盆进来的楚冉看到两人的动作，先愣了一下，而后也悄悄的跟上。
没等走多远，就在前面正殿，便听得一片喧哗。
多少魔修都在叫喊，各种古怪的笑声不绝于耳。
“让开，都让开，宗主到了！”
杨硕一声叫喊。
所有魔修赶紧分开站到两旁，张莫缓步坐上自己的宗主椅，凝目往下面看。
只见一群人捆的像粽子一样被扔在地上。领头的老者，全身石化，明显是中了尸毒。
身后那些年轻的武者也看到了张莫，纷纷露出恐惧之色。
他
们都是跟着云扇公子参加过小圣县之战的，至少都见过张莫一回。
张莫邪恶且强大的身影，一直如阴影般盘旋在他们的脑海之中。
此时见到正主，不少人吓得面色苍白，浑身颤抖。还未等张莫说什么，有几个心志不坚的，便直接晕倒了过去。
杨硕上前道：“宗主，要不现在就开始讯问吧。大家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张莫再一看四周其他魔修，果然个个眼睛放光。
轻轻挥手，张莫表示可以开始。
杨硕抬手一指，旁边一名魔修便上前先给冷长老灌下冒烟的药液。
下一刻，冷长老全身疯狂抽、搐，但脸上尸毒似有缓解。
“魔头！”
冷长老抬眼看向张莫，眼中杀意弥漫。
换做以前，张莫会被这种眼神吓到。现在看得多了，也就那么回事了。
继续摆了摆手，张莫让杨硕讯问。他又不懂这个，在旁边看着就是了。
杨硕点点头，接着冷笑道：“正一宗，冷缪，冷长老。好久不见啊。我也不跟你废话，冷长老，现在你落得我手，想活是不可能了。但你可以求个好死，把你知道的关于正道联军的事，还有正一宗的秘密都告诉我。”
冷长老大笑三声，道：“小子，你不配审我。让你们宗主来。想问什么，让他过来，我与他细说。”
冷长老死死的盯住张莫。
张莫则眨了眨眼睛，表示跟我有什么关系。
大哥，我只是来看戏的，没有想当主角的意
思。
审讯什么的，我根本不会啊，而且我凑过去，你咬我耳朵咋办。就算亲我一口，我也受不了啊。
看着冷长老那张老脸，张莫一脸厌恶。
轻轻挥了一下手，示意杨硕继续。
杨硕看着张莫的动作，却是像明白了张莫的意思一般，朗声道：“是，宗主！”
接着杨硕厉声道：“把这老家伙的徒弟给我拖上来！”
下一刻，两个邪笑着的魔修，便把冷长老的几个徒弟都拖到了前面。
杨硕再看张莫一眼，此时张莫的目光正看向其中一个徒弟。
立即，杨硕学着张莫刚刚挥手的动作，用力一挥。
下面的魔修拿出一把刀，跟杀猪一样，直接就将这名徒弟割喉。
鲜血喷涌，一击毙命。
其动作，让张莫想起了在家时，每年年关杀猪放血的画面，一样的酣畅淋漓。
“老三！”
“三师弟！”
“啊！！！”
霎时间，旁边几名冷长老的徒弟放声大哭。俞东全身颤抖不止，嘴唇苍白。
冷长老也目光闪烁，咬紧牙关。
“拖走，谁愿意要，拿去用吧！”
杨硕指着尸体缓缓道。
刚刚出手的魔修笑道：“多谢大长老！”
抓起尸体的头发，就拖到一边。接着也不管有人看没看见，他就拿着刀锯，开始分尸。
鲜血满地，分尸的咔嚓声，听的更令人牙酸。
杨硕再看向冷长老道：“还不说吗？冷长老，你是觉得你徒弟很多，是吗？”
冷长老依旧不说话。
杨硕再看向张莫
。
此时张莫正在发呆，刚刚的画面他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挥了下手，咋人就没了？
这是他的意思吗？
而张莫的表情在杨硕看来，就是平静如水，淡定如山。
这次不用张莫再比划手势了，杨硕对着第二个徒弟再一挥手。
杨硕拍了拍身上的血，皱眉道：“有点眼力见好不好，洒到我就算了，弄脏了宗主的衣服，就扒了你们的皮。老家伙，我耐心有限。宗主看着我呢，我今天要是问不出点什么。我怎么有脸继续混。你再不说，我就把你的这些弟子，全部剁碎了！”
杨硕面露凶相，抬手一按，其他几名魔修纷纷走到了冷长老弟子的身后，摩拳擦掌。
俞东感受到身后澎湃的杀意。当场就崩溃了。
“不要杀我，我说，我什么都说！”
言毕，俞东痛哭流涕，眼泪跟着下面液体一起流了出来。
冷长老见此状也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杨硕大声道：“动手！”
冷长老终于出声道：“够了，够了。放过他们吧。你想问什么，我告诉你！”
说完这句话，冷长老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俞东长舒一口气，瘫软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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