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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031 喵


容爷爷想跟喵约架?

月黑风高夜, 挖坑寻宝时。

腊梅树下,小土坑里,一只橘猫撅着屁股往外刨土。

嘿咻——嘿咻——

营养肥沃的泥土被刨得老高, 腊梅直心疼, 赶紧将小木盒子给橘猫送上来:给你给你, 我滴小祖宗, 可别再刨我的食儿了。

江雯雯挖了老半天, 终于凭着优秀的记忆将小匣子挖了出来, 她抱着匣子爬出坑, 从密密麻麻的猫猫语录里叼出一张白宣与墨块,跳上腊梅树。

她抱着墨块在树上写写画画, 两只眼睛亮的如探照灯一般, 起夜的宫人路过一抬头, 差点没吓尿裤子。

第二天一早, 江雯雯盯着通红的眼睛,在树干上蹭蹭肉垫上的墨迹, 心满意足的抱着自己写了一晚上的信塞进了信封里,信封是从书房拿的, 塞进信纸后胖的像个打卤馕,别说, 颜色也挺像的。

江雯雯舔舔嘴,她想打卤馕吃了。

饥饿的早晨在江雯雯冲进厨房叼了两块肉条结束,信被它藏在了肚皮下面,身上厚实的毛发将其遮盖的严严实实, 她啃着肉条,走在通天大道上,一路来到紫德殿的房梁上, 狸花和小白果然在老地方等着她。

江雯雯挤过去,嘴巴里的肉条左边给狸花一口,右边给小白一口,三只喵摇着尾巴吸溜~~吸溜地嗦肉条,看大戏。

边陲之地,异族频繁压境,挑衅大泱守军,多次烧杀抢掠,如今边陲百姓已不敢在城外居住,全部迁移到了城中。

大泱重武,尚武之风影响下,文臣也有一股子血气,异族屡次犯境,再听边陲传回来的消息,屠杀两村,稚子都不放过,众臣都恨得咬牙切齿,一致主战。

“皇上,异族小儿屠我百姓,屡犯边境,是不将我大泱放在眼里,一个崛起不过百年的小国,也敢来挑衅我大泱,臣主战,绝不能轻饶他们。”

一个文臣站出来,激动的谴责这些豺狼。

他的提议得到众人的附议,纷纷向黎承表达主战的决心,讨

论到最后,一致推举容老将军挂帅出征。

江雯雯握紧爪爪,紧张的看着容爷爷,系统可提示过她,容爷爷前往边关抗敌最终可是为国捐躯了,现在朝臣全都推举容爷爷亲征,若是皇帝这个瘪犊子玩意同意了,容爷爷和崽崽儿都得完犊子。

“喵喵喵喵!”

“朕觉得不可!”

猫叫声无比响亮地炸在皇帝头顶上,将皇帝的声音都压下去了,众臣惊讶地抬头看向高高的房梁。在横梁上,一眼望见花黄白三只渺小的毛球。

江雯雯暗叫糟糕,她激动了,猫爪抬起往左边一勾,勾了个空,狸花早就躲得远远的,吃一记长一智,这种时候得远离橘猫。江雯雯一愣,立刻往右一勾,又勾了个空,小白更过分,离她有三丈远,她就算加上尾巴都勾不着它。

江雯雯:……靠,还有没有点兄弟爱了。

狸花和小白:拒绝做背锅侠。

江雯雯实属自作自受,谁叫她劣迹斑斑,失去了小伙伴的信任呢。

看着下面一群抬头望着自己的老老少少,江雯雯睁着纯洁天真的大眼睛望着他们:“喵呜~~”

橘猫叫声娇娇滴滴,带着一点点小困惑,好似不明白大家为什么都看它呀,它有点怕怕ヽ(。>Д<)o。

容元忠认出橘猫,不免多看了两眼。

他悄悄问身边的同僚:“这是哪里的猫?”

同僚看他一眼,表情微妙地笑道:“这你都不知道?武德殿的,你曾外孙的猫。”

容元忠惊讶,又打量橘猫两眼,这可是他骂过的猫,得多看看。

黎承抿嘴叹出口气,对小橘猫伸指点了点,才继续刚才的话题。

他以容元忠年纪已大,不宜再涉险出征为由,将此事压了下来,众臣虽有异议,可黎承把话说死,容老将军又确实年岁已高,只能作罢。

这可跟系统提示南辕北辙啊。

江雯雯想不通,看黎承的神色,确实不希望容爷爷出征,那提示里的又是怎么回事?

早朝已散,江雯雯见容爷爷往外走,立刻

起身往外跑。爬下盘龙柱,钻进花坛里远远地跟在容爷爷身后,走过通天道,便是出宫的一线天,宫墙高耸,抬头望去天一线,左右禁军把守,橘猫跟在容老将军身后彻底暴露在他们眼中。

容元忠也发现了身后跟了一路的猫,他起初以为那只猫还想找他讨红薯吃,但是跟的久了便发现,这猫并没有跑过来拦住自己的去路讨食,而是默默的追在身后,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容老将军凭借着他行军打仗积累下来的动物异状小知识,觉得此猫有鬼。

他偷偷看向两边禁军,突然捂着肚子哎呦一声,身旁一禁军赶忙问道:“容老将军,您怎么了?”

容元忠摆摆手,尴尬笑道:“无妨,无妨,年纪大了,吃错点东西,这附近可有茅厕?”

禁军指着后方墙体上一处隐蔽的小门道:“那里便是吾等出恭的地方,将军可去那里解手。”

“好,好。”容元忠转身往小门方向走,门边的禁军已经听到那边的对话,赶在老将军到来之前将门打开,门后是一处简单的院落,院里建有一排茅房,还有洁手的流水石盆。

橘猫赶在容元忠进去前先窜了进去,站在院子里四处打量,禁军见容元忠没介意,便也没管。

小门关上后,容元忠看向橘猫微微皱眉,到这时候,他才突然想到,自己是不是想多了?这只橘猫能给自己带来什么。

江雯雯静候一会儿,确定小门外不会有人进来,才靠近容爷爷,在对方惊讶的目光中,低头咬出了藏在肚皮下的信奉,叼到老将军脚边,抬头看着他。

容元忠没想到自己一个异想天开,居然真让他猜对了,隐下心中惊骇,将信封收入袖中,摸着里面鼓囊囊的厚度,心中已经在猜测,到底是何人写了何事要告诉自己。

为了不引起怀疑,容元忠真去上了趟厕所,出来时,橘猫已经不在,估计是顺着房柱爬走了。

出了宫,容元忠隐下焦急,等到了府里,才将袖中的信拿出来拆开,掏出厚厚的信纸展开,入眼的字跃入眼帘,瞬间

刺痛了老将军的眼。

哎哟,这狗刨字太辣眼睛,比稚子幼童还不如,容老将军捂着心口看了两眼,对字主人甘拜下风,他老容常常被夫人同僚嘲笑字如狗爬,真应该让这帮人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狗刨字。

若江雯雯在这里,肯定要抗议老将军乱起名,什么狗刨字,这明明是猫抓字。

她靠两只肉垫爪,掐着墨条,能写出认得出的字已经很难得了,你咋要求那么多。

信纸虽然厚,但是上面斗大的字数下来,也不过寥寥几句:姚华妃下毒害崽,三年有余。皇帝捧杀,要养废崽。

最后一张信纸上,用粗体字大大的写上俩字:信我!

求相信的强烈欲-望,从纸上都要溢出来了。

老将军凝视着俩字,这封耗费江雯雯一晚上心血的信,让容老将军打满了问号,不能怪他,橘猫送信,还是这样的字迹,换谁谁能信?

容老将军盯着信愁了一上午,直到容老夫人跟好友逛街回来,发现老头子在厅堂对着一封信长吁短叹,犯愁不已的模样,才打断了他折磨自己。

容老夫人:“又干啥呢?信好看呀?再瞅都顶出俩窟窿了,有啥事儿,你跟我说说,我帮你分析。”

“夫人啊。”容老将军愁容满面的将信递给妻子,简单说明了下信的来历,重点强调橘猫的身份,然后说:“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可能是真的。但我心里就是不踏实,但凡这字像个人写的,我都不能这么怀疑。可你看这字,多像巧合下无意画出来的。奇丑无比,让只猫写都比他写得好。”

(江雯雯:不可能!别的猫不会写。)

容老夫人拿过来一看,“哟,得亏我认字,要不然还真看不出来山、田、心是个崽字。这字飞的,妈都不认。”

容老将军急得跺脚:“你还有心思品他的字,你看内容。”

容老夫人匆匆几眼,冷笑一声:“哼,真是不出我意外,姚家那小姑娘恨死我们家敏儿了,一直觉得是我们家的敏儿抢了她的如意郎君,可她也不想想,若是黎承是个好的,怎么会让她未

婚先孕。是敏儿瞎了眼,找了这么个玩意。别人羡慕皇家权贵,我们可不稀罕。”

容老夫人风韵犹存的脸上,染上哀容,她擦着湿润的眼角说:“我最后悔的就是同意敏儿这门亲事,让她落得这样的结果。你说她要是没嫁给那个瘪犊子玩意,现在是不是还骑着枣红马,在边塞肆意地活着。”

容老将军叹了一声,搂着又为敏丫头伤心的夫人,轻拍着她的背说:“夫人,敏儿已去多年,你也别太伤心了,她若在天有灵也不愿看到你为她流泪伤心。如今,我们该想想还在宫里的曾外孙,若这封信是真的,那元儿的处境可就太危险了。”

容老夫人点头:“不管真假,多做防备,有备无患。你派去的那两个护卫,可传回什么消息没?”

容老将军:“今早上朝,路上接到的信儿,他们见到容蝴儿了,容蝴儿说……”老将军顿了下,艰难开口:“我们忽视二殿下这么多年,终于想起他了。”

容老夫人愣住,嘴唇轻颤,终究没忍住哭了出来。

容敏死的那年,他们夫妻二人自责不已,虽然知道容敏是甘愿为皇上挡那一箭,可夫妻俩还是对皇上生了些怨气,这怨气在姚佳华抱着一岁的儿子入住王府那日便已埋下。

容敏一死,他们便不愿再理宫中之事,怕触景伤情,怕怨恨加深,却忘了,他们还有一个幼儿在深宫中。

容元忠平日里见黎承那么宠溺黎绍元,虽然不太认同,但也心中宽慰,他想着,虽然黎承做了对不起容敏的事,但是黎绍元毕竟是他嫡子,肯定会好好教养,护他长大,无须他们老两口操心。

今日这封信真是把他的脸都打肿了。

他们真没想到黎承居然这么不是个东西,要把自己嫡子养废。

简直……傻逼!

呼,骂出来好爽!

容老将军给自己顺气,再看那封信,不管真假,信他一回也无妨。

第二日上朝,容老将军见到了等在路边的橘猫,脚步微顿,转了方向走到橘猫身前,他蹲下身,假装撸猫

之余,摸向橘猫的肚子,果然在那里摸到了几根细绳。

他假意撸猫,实则将袖中薄信插-进细绳里绑好。

橘猫翻身而起,翘着尾巴跑远了。

江雯雯收到容爷爷的信,激动坏了,迅速回到武德殿,爬上腊梅树,藏在树上将信给拆开。

展开信纸,见到里面的字迹后,江雯雯满脸嫌弃:咦,容爷爷的字好难看啊。

信中写道:你是谁?你在哪儿?我凭什么相信你!是好汉,今日巳时三刻(上午十点左右)在翰事宫外小树林见。

江雯雯:……

爷爷,你这语气是要跟我约架吗?

江雯雯以头抢树皮,怎么办,爷爷约我,可我怕吓到他。

爷爷年纪那么大了,万一吓出个好歹来,她多罪过。

江雯雯犯愁地多干了两碗饭,挺着滚圆的肚皮溜达到太学院里,爬上崽崽儿教室外的那颗大树,一边晒阳阳消食,一边盯着崽崽儿上课。

四书已经读到《孟子》,《孟子》开篇便是孟子见梁惠王,王曰:“叟!不远千里而来,亦将有以利吾国乎?”

“孟子对曰:‘王!何必曰利?亦有仁义而已矣。’王曰:‘何以利吾国……”崽崽儿挺着小身板,流利地背诵着《孟子》篇章,《孟子》分七篇,每篇上下两册,背诵下来需三个时辰,这堂背诵本是接力,从《大学》后篇开始,前人忘记,后人接着前人背,考验的是学子对四书的熟悉度与记忆力,不管断章在哪里,都可接得上。

崽崽儿从子张篇开始背,背完了整篇《中庸》,现在开始背《孟子》,全然没有卡壳忘词的样子,郎朗曰来,嗓音清脆悦耳。

经国祥闭着眼睛一脸享受,跟着崽崽儿的声音摇头晃脑,连连点头。

背到梁惠王下篇的时候,经国祥打断了崽崽儿,因为崽崽儿的声音已经开始沙哑,他背诵了半个多时辰,再背下去,嗓子非伤了不可。

崽崽儿坐下,端起水袋喝了一大口水,经国祥笑道:“二殿下这些时日进步神速,您是将四书全部背下来了吗?



崽崽点头,略显骄傲的回话:“回先生,四书内容我早已背熟,现在正在一一解析其中深意。四书奥妙,道理无穷,学生学而知之,学而知不足。”

经国祥捏着山羊胡,欣慰点头。

二殿下以前在课堂上,睡觉、打呼、玩蚂蚱,将一篇“为政以德”解释的狗屁不通。如今再看,四书倒背如流,还会说学而知不足了,真是不可同日而语。欣慰,吾心欣慰啊。

大皇子偷偷给崽崽儿竖起拇指,然后疯狂啃书,他可不能被弟弟落下太多,那太丢兄长的面子了。

阳光越来越暖和,橘猫昏昏欲睡,直到间休的钟声吵醒她,她才想起巳时三刻还跟容爷爷有约。

等她赶到翰事宫外面那片小树林时,已经晚了一刻钟,容老将军在树林里等的直转默默,脸上怒气横冲,显然被放鸽子让他非常不爽。

江雯雯绷紧了皮,哆哆嗦嗦跳下墙头,走到容老将军面前。

容老将军一愣,盯着橘猫看了半响,仿佛突然猜到了什么,怒气冲冲过来,将橘猫一把擒住,将它摁在地上,翻来覆去,浑身摸了个遍,也没有摸到一片纸屑。

容老将军大怒,拎起橘猫,瞪着牛大的眼珠子怒视她:“那家伙没来就算了,他连个只言片语都没让你捎带?”

江雯雯快被吓哭了:呜呜呜,她睡过头,来不及写信了喵。

可我人到了,我真到了,容爷爷你信我!

容老将军:我呸,失信小儿,不足为信。

橘猫:喵呜呜……qaq

……

东宫里,发生了一件大事,宠主们嬉笑玩闹时,狸花小主不慎掉入一口废井之中,爬出来时,浑身沾满腐臭的烂肉,将大皇子给吓晕了。

禁军前来调查,从废井里勾出来一具腐烂的女尸。

女尸身穿宫服,佩戴腰牌,正是去年冬季被赶出武德殿的秀脂姑娘。

经太医判断,秀脂姑娘死时正是深冬,一剑扎心,死的透透的,被丢进废井之中。因天寒地冻,尸身被冻住才没有腐坏,等到春暖花开,尸身解冻,

才变成如今这般腐烂模样。

时间推算下,秀脂死时,正是被赶出武德殿那段时间。

一时间,宫中流言四起,说是二殿下将秀脂姑娘赶走后,依旧难平怨气,派人将其杀害,为其爱猫朵朵解恨。

这种荒唐至极的造谣居然还有不少人信,流言在宫中扩散,大有往宫外流去的趋势。

就连朝堂之上,都有人开始弹劾黎绍元,说他残暴成性,草菅人命,平日里也乖张跋扈,实非储君良选。

今日后,储君之争,也初见端倪。

声望最高的是大皇子黎绍浣。

被众人踩进泥里的是崽崽儿黎绍元。

就连尚在襁褓中,不知道脾性如何的三皇子,都排在了崽崽儿前头。

江雯雯听后,气的牙齿发痒,恨不得咬那几个编排崽崽儿残暴无德的蠢官两口。

崽崽儿知道秀脂死时,抱着她哭了一晚上,后悔将她赶出武德殿,明明与他无关,小孩却自责的将责任全揽在自己身上。

这样善良的崽崽儿,他们有什么资格编排污蔑。

江雯雯心疼的要死,气的想哭,趴在腊梅身上发泄一般的磨爪。

腊梅轻叹一声,枝丫微拢,虚虚抱住这只伤心的橘猫。

它什么也做不来,只能静静的陪着它。

若是日后修炼有成,它真想化成人形,将橘猫抱在怀里,好好安抚一番,让它莫要这么哭了,虽然树的痛觉很迟钝,但是爪子这么挠也是会疼的。

江雯雯很快停住,她想起这棵腊梅树被自己的愚蠢弄伤过,看着爪下的抓痕,她抹着眼泪,抱住了树干。

对不起,腊梅,我又失控了。

对不起,我又伤了你。

对不起。

大颗大颗的泪珠落在树干上,顺着缝隙被树吸收进身体。

腊梅浑身轻颤,难过蔓上不存在的心口,它感受到了橘猫的感情,那是它从来不曾拥有过的情感,是它追求数十载,最缺失的,属于人的情愫。

它不知道橘猫为何会给它带来这样的感觉,但是它觉得,它

的机缘到了,等了这么久,终于染上了一丢人性。腊梅觉得根系都活跃起来,一种无形的热感涌上它的每一寸脉络,从树干里涌向冒头的嫩芽。

它封住五感,将那滴泪中蕴含的感情封锁在体内,慢慢地消化,意识也渐渐陷入沉睡之中。

江雯雯抬起头,耳朵转动,她刚才好像听到了一声叹息,声音有些熟悉,好像某天睡梦里,听过类似的笑声。

腊梅树开窍闭关修炼去了。

没有猫知道,它们还是喜欢爬到它的身上晒阳阳,群猫压腊梅的风景依旧是武德殿独有。

崽崽儿因秀脂的事情,好不容易攒下来的好名声一夜之间化为乌有,甚至还比不得从前。

崽崽儿现在的身上“被迫”背上一条人命,听说民间都有文人开始写诗□□他了。

崽崽儿才八岁,他们这些人良心不会痛吗?

胆子也颇大了,就不怕被抓起来蹲大牢?

江雯雯在小伙伴们面前,愤怒地喵喵叫着,双爪在空中乱抓,好像抓在了那些文人的臭嘴上。

什么也不清楚,听信谣言就随便攻击个孩子,书都白读了,还不如她的崽崽儿,知道学而知理。

江雯雯气疯,一直陪在崽崽儿身边,就怕崽崽儿心情低落不开心,若是谁敢在崽崽儿面前嚼舌根,她冲上去就是一声怒哈,吓跑那些胆小鬼。

秀脂知道崽崽儿的食物里有毒,出了武德殿就死了,除了下毒之人怕暴露行凶灭口,还能有谁?

姚华妃,你又害崽崽儿一次,我一笔一笔都给你记着!

咱们总有一天算清楚,喵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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