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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扭送祠堂


瞧着不想善罢甘休的小姒姒, 陆清只能叹息一声,“不是我不说,而是怕说出实情再吓到你。”

凤亓国就像水蓝星上华国古代似的, 仵作这个行当颇受人不耻与排斥。

觉得他们验尸, 是对死者的大不敬。

但凡能做别的活计的人, 都不会选择学习这门手艺。

临渊城的林仵作,用的是祖传的验尸术。

祖祖辈辈都是此地的仵作, 每一代都会有一名子嗣摒弃本名入行, 被统称为林仵作。

“夫君但说无妨, 妾身还没那般胆小,仅凭几乎话就害怕的不成样子。”她倔强的追问。

没奈何, 陆清只能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又从怀里掏出今晚拿回的研究样本。

“你看,这些就是沾染了剧毒的银针,以及死者肚子里, 还未消化的食物残渣。”

那团黑乎乎,散发着浓郁臭气的东西,刚被拿出来。

容妗姒便如惊弓之鸟般, 迅速起身,跑到房门口, 一把拽开房门,冲了出去。

紧接着, 便是一阵的干呕声。

陆清摇摇头, 这又是何苦呢?

追问来, 追问去,最后难受的不还是自己。

重新收拾好东西,来到她身旁蹲下, 轻拍着她的背。

“早就告诉你不要问,你偏不信,看把你难受的。”嘴上抱怨着,却心疼的不得了。

“呕”

容妗姒觉得自己的胃里一阵的翻江倒海,吐又吐不出来,只能一阵阵的干呕。

生理眼泪不要钱似的哗哗直流,娇俏的小脸,也染上一抹潮红。

好半晌,胃里才没那么难受,扶着廊柱缓缓起身。

可能是蹲的时间长了,腿有点麻,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还好陆清一直护在身旁,眼疾手快的拉了她一把,顺势把人搂进怀里。

依偎在她怀里好一会儿,容妗姒才顺过气,“夫君,你怎么可以把那么恶心的东西放在身上,而且验尸是仵作的事,你怎可越俎代庖。”

陆清心里明白,小姒姒说的算是好听的,若是此事传扬出去,她指不定要被人骂成什么样呢。

“好好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做了。”

(然鹅,在不久的将来,现实会给予她一记响亮的耳光。此乃后话,暂且不提。)

……

经过陆清的不懈努力,终于在即将破晓之时,找出了她想要的答案。

那三名遇害者,所种的是一种来自西域的剧毒。

这种剧毒在西域都非常少见,更是一度被西域皇室所禁,不得在国内使用或贩卖。

主要是它配制材料众多,需要用到十八种西域的毒虫毒草,每一份毒药都只有一种解药。

如果分辨错一种毒物,配制出的解药也会化为剧毒,顷刻间便能要了人命。

这种剧毒凤亓国根本配制不出,它的来源只能是西域。

有了方向,目标还难找吗?

经常来往西域和临渊城的商队,拢共就那么几支,只要逐一排查定能坐实连康成的罪名。

距离容老太太给她限定的时间仅剩两天,陆清没时间在府里想东想西,办案的事还需专人处理。

看了看天色,天边刚泛起鱼肚白,若是此时前往知府衙门,怕是要扰人清梦了。

整理好桌面散乱的纸张,简单的梳洗一番,换下昨晚摸尸穿过的衣服。

大摇大摆的出了门。

……

知府衙门内堂。

楼泰然听说陆医师到访,忙起身叫来丫鬟服侍他洗漱更衣。

坐在正厅等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就瞧见五十有余的楼知府,一路小跑的过来。

还没顺口气,就对着她歉意的拱手道:“不知陆医师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楼知府客气了,陆清此次前来,想必您也猜到缘由。”扶住他要下拜的动作。

说起楼泰然和陆清的关系,就不得不说说小郡主亓舒雅了。

当初就是她央求,医馆才开张的陆清,前来给楼泰然的母亲看病。

还把人大夸特夸了一顿,说什么他是清正廉洁的好官,不辞辛劳为百姓谋福祉,在他的治下嚣张一时的江洋大盗,都被他识破藏身之地,派遣聂捕头将之捉拿归案。

陆清听完她绘声绘色的讲述,也动了恻隐之心,就随小郡主亓舒雅来到楼泰然府上,帮他母亲医治顽疾。

病是治好了,可两袖清风的楼泰然,也拿不出什么像样的诊金。

这才以一个人情为代价,承诺陆清只要不是作奸犯科,有悖纲常,伦理,大奸大恶之事,他都会倾力相助。

也才有了之前,陆清所说的那番话。

楼泰然也知道她的身份,以容家老太太的性格,也势必不会放着人脉众多的陆清。

“陆医师的想法我明白,不妨实话跟您说,昨天容庆平被下狱之前,我就提前审问过他。”

“他也对所犯下之事做出了辩解,说是被连康成唆使,并且剧毒药粉也是连康成给他的。”

“只是他一没人证,二没物证,根本无法证实他说辞的真伪。”

“若是陆医师能找到些许线索,证明此案的背后主使是连康成,那么容庆平也会少受些刑罚。”

他的话有理有据,也让陆清颇为头痛。

她本想有西域剧毒为证的一环,只要容庆平找出个见过他与连康成见面的证人。

他也勉强能保住一命,可事情坏就坏在,他们二人是避开所有人单独见面。

楼泰然见她皱眉不语,也没有催促,只是安静的坐在一边静候。

现在不是他不帮陆清,而是所有的证据,都对容庆平不利。

连康成是铁了心,不但要霸占临渊城的食肆行业,更是要断了容家的香火。

他楼泰然就算心里什么都知道,也非常痛恨连康成的作为,可苦于无法形成证据链,只能看着他继续逍遥法外。

想了好一会儿,陆清才再次开口道:“楼知府我这有一条线索,是这样的……”

听了她详细的说明,楼泰然一拍花几狠狠地道:“好,就按陆医师说的办,我这就派聂捕头带人去抓人。”

“那就多谢楼知府了,等人都抓到,我自有办法撬开他们的嘴。”她感激的朝楼泰然拱了拱手。

其实她的做法已经有些背离楼泰然的底线,楼泰然之所以帮她,也是不想真凶逍遥法外。

二人一拍即合,分头行动。

知府衙门负责抓捕嫌犯,陆清则要去三位死者家里商谈赔偿事宜。

只是他们谁都没想到,另一场风波已悄然降临。

无论是对容记酒楼,还是知府衙门都带来了不小的冲击。

……

有关容记酒楼里毒死人的事,经过一夜的发酵,终于成井喷式爆发。

也不知是有心之人在背后谋划了这一切,还是城中百姓们真的厌弃了容记酒楼。

仅仅一个上午,容记酒楼在城中的分店,就有三家遭遇了打砸事件。

其中以容记酒楼总店最为严重,楼里所有的桌椅板凳,酒水,饮品都被闹事的百姓砸个稀烂。

有些情绪狂暴,性格激进的百姓,更是做出放火烧楼的事。

哪怕有烈火帮和赤霄帮暗中帮忙,也没能抑制住事情的恶化。

这一下就导致了十数名食客被牵连,受了不大不小的伤,更多的是惊吓。

楼泰然得到消息,立马派遣衙役前去捉拿闹事者。

百来号人被押送进知府大牢,搞得大牢内人满为患。

一经审讯全部交代说是自愿的,就是看不惯容记酒楼的行径。

这让楼泰然颇为头痛,按照凤亓国相关律法,参与闹事者都将被判处三到五个月的徭役。

并赔偿容记酒楼的一切经济损失,可那些人都是穷苦的老百姓。

让他们掏银子赔偿谈何容易,没奈何,他只能厚着脸皮去容府,商量着是否可以不赔款,只相应加重惩戒。

“那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本官在此多谢容老太体恤。”放下心里的大石,楼泰然躬身道谢。

“体恤谈不上,老身只想问一问楼大人,老身孙儿的事可有眉目,楼大人何时才会放他归家。”

容老太太这么一问,就有些挟恩图报的意思,无疑是在逼迫楼泰然表态。

甚至可以理解为,想以此换回容庆平。

她也不想想,容庆平犯的可是人命官司,是损失一些银两就能抹平的吗?

若是这般简单,还那需要陆清为之四处奔走。

“关于令孙的案子,一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其无罪。”

“二就算他是受人唆使,可他毕竟害了三条性命,就算死罪可免,也活罪难逃。”

“三如果他无法拿出有利证据,证明这件事的幕后真凶另有其人,那他只能是十死无生,必须要为死者偿命。”

刚正不阿的性格,使他不愿为一名二世祖说好话。

更没有说出他与陆清之间的合作,一是不想打草惊蛇,二也是真心看不起容家人的可恶嘴脸。

感情,就你们容家孩子的命是命,别人的命就要贱如草芥。

容老太太闻言,浑身巨震,险些握不住手里的手杖。

在她心里容庆平可是容家的独苗,以后是要承袭家业的人。

容府谁都能死,就他不能死。

她情绪激动厉声嘶吼道:“就凭你一个小小的临渊城知府,也想要老身孙儿命,简直是痴心妄想。”

“死几个卑贱的百姓算什么,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容家的背后可是站着临渊王。”

“我告诉你,若是老身的孙儿在大牢里受了委屈,小心老身去临渊王面前告你的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来人,送客!”

楼泰然气的是吹胡子瞪眼睛,手指颤抖的指着她,怒道:“真是个无知妇人,愚不可及!”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容老太太哪知道陆清与临渊王的关系,究竟好到什么程度。

但一点都不影响她扯虎皮拉大旗,只要能震慑住楼泰然,让他投鼠忌器,容庆平的案子就还有转机。

如果楼泰然真的怕了临渊王的这层关系,说不定就能直接放了容庆平也说不准。

目睹一切的容妗姒脸色十分难看,没想到祖母竟会如此去威胁一名朝廷命官。

“祖母,夫君昨日便说,不可动用临渊王的这层关系,您怎么能那王爷去压知府大人。”

容老太太不以为意,气恼的摆摆手骂道:“陆清算什么东西,她说不用就不用?”

“她只是容家的小小赘婿,没让她去给庆平顶罪,就已是法外开恩。”

“借用下王爷的威名怎么了,她若是不愿就滚出容府。”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都一天了也没见她办成什么事。”

说起陆清的不是,容孝昌也来了精神,插嘴道:“可不是,还有脸立字为据,她这是仗着给王爷医好病,又有两位小郡主跟着,觉得自己翅膀硬了,想要找借口脱离容家才是。”

容老太太的脸拉的更长了,对长子的话也是深有同感。

对陆清的厌恶又加深几分,大有主动撕毁字据,把她扫地出门的打算。

转头一想,现在容家还需要她的人脉关系,等此间事了。

这个陆清不能留!

容妗姒眼中的失望之色渐浓,更多的是为陆清感到不值。

“简直一派胡言,祖母和大伯张口闭口说夫君的不是,你们可知她为了救出大堂兄,深更半夜还在外面寻找线索。”

“不眠不休一整夜,解析出剧毒成分,天不亮就跑去知府衙门。”

“你们呢?除了嘴上不停的贬低,做过一点有用的事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不就是想借用夫君的人脉,扯虎皮拉大旗吗?”

“真是让你们失望了,我容妗姒就算今生不娶,也不会让你们得偿所愿,之前的字据作废,容庆平自己惹的祸,没人有责任替他承担!”

字字铿锵,句句泣血,把一直压抑在心底的话,毫无保留的全部说出。

心情畅快了不少,她不曾留恋的转身就走。

容老太太和容孝昌直接被镇住,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般,愣愣的看着情绪爆发的她。

等容老太太回神,她已经距离大门只有几步远的距离。

“容妗姒你放肆!你竟然敢对我这般说话,容庆平也是你叫的?”

“他是你兄长,更是容家唯一的继承人!”

“来人,把三小姐关入祠堂,让她跪在祖宗牌位前好好忏悔。”

既然这枚棋子想要反抗,她也没了顾忌,直接喊出容庆平的继承人身份。

她倒要看看,高高在上惯了的容妗姒,被残忍的打下神坛,还有什么勇气跟她抗衡。

容老太太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般的冷笑,想要掌家管理铺子可以,那你容妗姒就要放弃一切尊严,像条狗一样跪在我面前,祈求我的原谅!

熟料,一道冰冷刺骨的声音自门外响起,仿佛下一秒就会席卷整座容府大宅。

“我看谁敢动她!”短短一句话,蕴含着难以抑制的熊熊怒火。

吓得那几个过来押送容妗姒的仆妇们,噔噔噔连退数步,再也不敢靠近。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容妗姒依偎在她的胸口,“呜呜呜,夫君,你总算回来了,妾身好怕。”

陆清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慰,“姒姒别怕,我会保护你。”

容老太太赔着笑脸,“哎呦,原来是陆清回来啦,快坐,快坐。”

陆清冷着俊脸,面无表情,“坐你妹,欺负完我家小姒姒,还像没事人似的,你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容老太太:“误会,都是误会,陆清你冷静点,莫要摸针。”

容妗姒:“扎,使劲扎,妾身要看刺猬。”

陆清宠溺的印下一吻,“好。”

双手如蝴蝶翻飞,霎时间正房响起一片杀猪似的嚎叫。

须臾,收手,屋子里哪还有容老太太此人,地上只蜷缩着一个涕泪横流,嘴角踌躇,口吐白沫的“死”刺猬。

容妗姒:“夫君好棒,夫君真厉害。”悄悄后退企图逃跑。

陆清探手把她捞回怀里,“小姒姒你想去哪?提上裤子就不认人。”

容妗姒尴尬的傻笑,“夫君劳累,妾身去备水给夫君沐浴。”

陆清挑眉:“哦?我记得浴池是活水不用准备,难道说小姒姒想与我共浴?”

容妗姒想上吊的心都有了,“呵呵,夫君,你先去沐浴,我还有些事要处理。”

陆清:“还是沐浴要紧,小姒姒你跑不掉的。”

猛地拦腰将之抱起,身体骤然失重,容妗姒惊呼一声,小手不偏不倚的揽住她的脖颈。

还未等她生出逃离的念头,一双微凉的薄唇便压了下来,把她所有的话都吞入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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